当前位置: 首页> 国际学生分享>国际学生分享 | 杨依霖:获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的offer,0.01%的幸运儿
本期的国际学生分享专题,是来自于讯得达国际学院的2015届的毕业生杨依霖学姐,在远隔重洋的杜克大学的她,给所有讯得达老师和亲朋好友带来了一个无比激动的好消息:杨依霖收到了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的offer! 杜克大学毕业典礼上的杨依霖 杨依霖 讯得达国际学院的2015届毕业生 毕业于杜克大学-生物医学工程(BME)专业 收到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的offer 了解的读者都知道,美国医学院对于没有绿卡的国际学生极为苛刻、甚者在每年的申请季中发放给国际学生的医学院offer更是堪称凤毛麟角,更何况是声名斐然、与哈佛齐名的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 由于美国大学的本科没有医学专业,因而要求感兴趣的学生在本科期间必须要修读部分与医学有关的生物、化学等课程,这些课程统称医学预科(pre-medical,简称pre-med)。此外还需准备医学路的“大魔王”-- 被称为最难考的MCAT(Medical College Admission Test), 即美国医学院入学标准考试。通过考试后进入医学院的申请流程,大大小小的文书、活动背景以及最终面试。 困难重重的关卡刷下了无数的精英与天才,而杨依霖最终脱颖而出成了堪称奇迹的“幸存者”,突破重围收到了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 - 通往医学院的旅程,正式开始 - -01-“生物学真的很酷!” 从小就成绩优异的依霖,由于父亲是医生的缘故,长期的耳濡目染让她对生物的奥秘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学姐坦言最初并非是电视剧里那种“从小就立志要成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大夫”的桥段,而只是单纯以兴趣为驱动力想要探索生命的奥秘。 “一开始萌生了要学医的念头大概是在高一。16岁的时候还感受不到什么是跟病人打交道的责任感,或是被别人需要的快乐,只是单纯的觉得:啊,人体太炫酷了,这些生化机制太巧妙了。想当医生,单纯的出于对这种自然界造化的敬畏,以及想要更深层次的了解。” 比起为了穿白大褂而穿白大褂,那时候的依霖更想以不同的角度去了解生物、敬畏自然,了解不同的人们如何去发掘和思考这些生命的奥秘。 -02-“真的很崩溃!” 生物医学强校的杜克大学让依霖迅速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也获得了很多和生物医学相关的资源。她说,因为深知自己国际生的身份使得报考医学院极其受限,于是选择了生物医学工程(BME)专业,算是给自己留了个B计划。即使如此,她还是给自己贴了个premed(医学预修)的标签,一边上着生物医学的专业课,一边往课表里塞着医学预修课,比如有机化学、生理生化、社会学心理学等等。 在杜克大学这所顶级名校,面对如此高强度的学习节奏和压力,依霖并没有畏惧,因为当初在书院就读时,她就学会了如何做好时间管理:在标化考试、AP课程(美国大学先修课程)、背景提升活动等多项任务同时进行下,每个同学要根据自己的目标和方向,判断哪项是重要的、哪项是紧急的,让自己时间管理更高效,学习更自主,这项能力也帮助她后来顺利完成杜克大学的四年学习。 “最困难的时候大概是大二上学期:我的脑子每天辗转于如何分析一片铁在加热到xx摄氏度之后内部结构会发生什么改变、到如何用微积分解一个铁圈在变化磁场中转动的速度,到如何合成一个30个碳的奇葩有机化合物,到分析美国的高中生打架行为的规律,偶尔还要写写码建建模,还要保证GPA不掉,实在是很令人崩溃。“ -03-感激遇见杜克 因为杜克大学丰富的资源,依霖一上大一就找到了在实验室科研的宝贵机会,后来也就凭借着这些经验在暑期去到学院一个研究自闭症遗传学和神经生物学的实验室做实验。 而实验总是枯燥而又极耗时间的,整整八周的暑期,依霖每天朝九晚五泡在实验室里,很累却又获得了很多意外的收获:从设计实验甚至被小白鼠误伤,到做出完美数据并进行分析,她更是在其中学到了做科研真正的态度:细心、淡定、大胆、和自主学习。 依霖回忆道,自己十分感谢当时的导师团队给予她这段宝贵经历。 “也正因为碰到了好的导师和自己的坚持,到后来在医学院面试的时候屡次被面试官非常感兴趣的问到自己的课题,并且肯定了我的兴趣。” -04-“MCAT让我连哭三天!” 在大二下学期把premed(医学预备修)课都上完后,依霖意识到自己的BME专业将在大三难度陡然上升,于是她狠下心来利用大二暑期开始准备MCAT(医学院入学考试)。 正如文章开头所提及的MCAT难度之大,除了时间长达七个半小时以外,考试分为四部分共三百多道选择题,不仅考验考生的阅读速度和反应能力,更考验你如何解读这些数据和阅读中作者的结论,以及对文章所涉及知识点的熟悉程度。 依霖坦言,自己当时在国内每天看着堆积如山的书,压力之大甚至让一向坚强的她焦虑得连哭了三天。好在,她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在战斗。在紧张的备考过程中,依霖在讯得达时期的班主任Lucy老师、升学指导老师Yuky老师、甚至是学术副校长Tremayne老师都一直给予指导和帮助。无论是在读期间还是毕业后,依霖能真切感受到书院老师对学生发自内心的无私关爱,距离和时间并没有将彼此的感情变得疏远;依霖每次回国都会返校探望老师,甚至在她收到录取的第一件事,就是跟书院老师分享这份喜悦。 -05-“究竟为什么学医?” 依霖提到,即便已经修完pre-med、考完MCAT,她仍旧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想当医生。为什么不安心做个生物工程师去制造个更好的心脏瓣膜植入技术,或者搞搞科研去研究出具有更好向性的病毒用于基因疗法呢? 依霖义工时期的工作证 “如果说在Duke学校里面的同学和教授还不够多样,Duke医院的病人很多都是不远万里过来,加上我在大堂,绝对是让我见识了真正各种各样性格和背景的人。曾被一位浓妆艳抹、几乎是跳着进了医院来化疗的病人拍拍肩膀,说 “Thank you for your welcoming smile,” 曾尝试帮助过语言几乎完全不通的欧洲某国家的病人;曾跑遍了所有诊室、为了帮一个家属找他的走丢的妻子,也曾看到过病人在大堂里打架,被评论过我的种族,被人责备过我对这个5层楼的迷宫大医院不够熟悉。” 而在做shadow(见习)的时候,依霖曾去到不同科室当过医生的跟班,于是获得了与各种病人深度交流的机会。 “在医院里干活儿,一开始自然很惶恐,完全不知道怎么样跟这些那些跟我年龄、背景没有丝毫相同点的人打交道。后来慢慢就意识到,一个微笑、一句how can I help you this morning、一次真诚的eye contact, 不管是对什么样的人来说,都能使他们在医院这个紧张的环境放松下来。一旦他们变得友好,我的工作也就自然变得简单。时间长了,我突然意识到这种能帮到别人、被人信任的感觉让我很开心。喜欢偶尔听某个健谈的病人跟我讲他曾经在越战打仗的故事;听到一位半身瘫痪的病人开自己的玩笑‘我瘫着已经跟我健康的时间一样长了,所以往后只会越来越简单’也觉得备受鼓舞。” 而至此,关于“为什么学医”的谜底也得到了答案:比起盯着电脑屏幕或是一盘子的大肠杆菌,又或是单纯对人体奥秘感兴趣,依霖更希望能够实实在在地见到病人并帮助他们,这种真实感和荣誉感才是最大的动力。 -06- 漫长而煎熬的拉锯战 美国医学院的申请流程分为好几个阶段,是一场漫长而煎熬的拉锯战。依霖称自己反反复复修改了一个月的主文书和活动背景交上去后,足足等了一个月才等来自己第一部分资料审核通过的消息,紧接着要尽量在短短两周时间内,完成第二部分的“小文书”,使得当时还在打着全天候暑期工的学姐忙得焦头烂额。 提交申请文书之后,等待最终面试的日子是最煎熬的。由于每个学校大概只会给5%-8%的申请者面试机会,而没有收到最终面试通知则相当于是一封无言的拒信。 “曾经有段时间每天神经质一样的手机一响就查邮箱(手机不响也查lol),后来迫不得已强行把邮箱账号从手机上退出了。” 而收到面试后又要经历一轮又一轮的考验。依霖认为面试失败后一定不能责怪自己,否则后面的环节只会花越来越多的时间担心和紧张,而不能很快的收拾行囊、继续战斗。 -07-小句点,新起点 “现在回想起这几年的经历,觉得感谢自己一直没有把自己逼上死路。一直想着,任何一个医学院我都知足了。如果考不上医学院,至少我还会做实验~当然,更加感谢一路走来遇到的贵人,讯得达的老师、学校的advisor、 实验室的导师和老板……和给我无限精神支持的父母和朋友们。 感谢命运,在几个最关键的时刻都祝我一臂之力。我竟然真的即将成为一名医生?我还是觉得非常超现实。可能就像收到过的一封offer邮件中写道的那样: ‘the next stage of your life is to continue developing the academic and personal abilities that gained you admission to the School of Medicine. ’ 学海无涯,学无止境。Long, long way to go.” 从最初在讯得达国际班的小姑娘杨依霖,到杜克大学这样优秀的学府,再到如今约翰·霍普金斯的顶级医学院,杨依霖一步一个脚印坚定不移地前进。一个人扛过多少个疲惫得只想倒头就睡却仍挑灯夜战的晚上、无数我们看不到的日夜努力、欢笑与泪水。耐得住寂寞,才能迎来属于她的灿烂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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